一、姚策在北京的护工?
姚护工。
在2021年3月姚策生命中最后时刻“安宁疗护”的故事。
那是姚策始于杭州、终于北京的“安宁疗护”之行,当时尽管处在肝癌晚期、姚策还自信地表示:“医生说我还可以活3~4个月。”
那时候的姚策想的是:那怕是能多活一秒也好,他要尽量陪伴稚儿姚子楷,他要尽量完美地给遗孀稚儿争取到一套房子。
可在经历一千几百公里的奔波,短短4天后不到29周岁的姚策就离开了人世。
同28年前姚策的生一样,28年后姚策的死,也充满了纷争和传奇。
二、护工的故事,为什么有些气切病人脖子上会留个孔?
在老尚的护理下父亲的病情恢复的不错,气切呼吸管已经拔掉,气切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,尽管主要的进食还是要通过鼻饲注射,但已经能用口少量的水和水果汁,老尚还将父亲抱到轮椅上在屋内转转。
这已经超出了主治医生和以前请的护工的预测,当时他们给的说法都非常的不乐观。
父亲恢复成这样可以说主要是老尚的功劳,这也就是为什么说要专业的人来办专业的事,不要小看护理这个简单的事情,没有过训练和实际经验肯定是作不好的,那怕你是网络红人、电商大咖外加一个孝子之心你也不一定做的好;而且有些病人(比如我父亲这种脑出血病人)是有黄金恢复期的,等你把护理技术练好了,病人的最佳治疗期也过去了;所以我的建议如果有条件还是找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,如果必须自己来护理也一定要多与医生、护士沟通。
在这再给大家普及一下拔除气切辅助呼吸管的小知识。对于气切病人一般的医生会视病人的状况给出建议,像我父亲这样的意识不清的病人是不建议拔管封口的,按医生的说法留着这个管影响不大。
但是一根管子直接插到肺里,肺的内部与外界直接连通,外部感染源很容易进到肺里引起感染,因此我们当时要求医生必须在医院内把管拔掉,否则我们不出院。看到我们的态度很坚决,医生会诊后同意拔管。
拔管前我们提前一周就将辅助呼吸管用医用橡皮膏堵住,只用嘴和鼻呼吸。
拔管后留下的切口会自行愈合,只需用纱布包裹不必缝针。
但是在如何包裹切口的问题上老尚和医生的意见不一致,医生要求是只用纱布轻轻的盖上,而老尚的意见是要把纱布紧紧的勒在切口上,他的理由是如果包裹的松切口依然会进出气息,伤口不易愈合,时间长了有可能就留下一个永远愈合不了的小孔,而且医院内就现在就有实例,有几个气切病人拔管后留下个愈合不了的孔。
最后医生在老尚和我们的坚持下采用了老尚的方案,其结果是不到三天伤口就愈合了,不到一周就出院了。
现在父亲已回到家中,老尚也随着到家里来护理。
三、有哪些恶有恶报的故事护工的目的
我曾做过护士。有一天,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一个月的时间,忘记给一个植物人打营养液。
我曾做过护士。有一天,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一个月的时间,忘记给一个植物人打营养液。
可她却活得好好的……她究竟是靠什么活下来的?
1
2015 年,我去市医院应聘,做实习护士。
男护士是稀缺资源,而且薪资低,没有编制,院领导很快批准了。
顺利入职后,我被分到了住院部,照顾从 ICU 里转出来的重症患者。
在这样的环境,「赚外快」简直不要太容易。
多数患者生活不能自理,家属要么自己看护,要么就得花钱找护工。
请护工的价格不低,只要看到患者家属为此犯难,我就偷偷塞给他们一张纸条,上面是我报的「良心价」。
90% 的情况,家属都会同意。
我这么做,虽然不符合规定,但是也不犯法。
患者家属花钱买个心安理得,我所做的,也不过就是递水、喂饭、清理屎尿。
反正家属不在,随便糊弄一下就行,重症患者的清醒时间有限,他们本人更不会挑我的毛病。
说实话,我只要不让他们饿死,就没问题。
在所有患者中,最优质的「客户」,就是植物人。
我最赚钱的一单,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患者,她出了车祸,抢救过来后就成了植物人。
2
女患者叫徐英丽,住的是单人病房,家里不差钱。
徐英丽的家属很少露面,可是只要一来,肯定少不了一个大红包。
重阳节那天,她的家属给我打电话,说晚上要来医院探视。
按照排班表,住院部顶楼要留两个人值夜班,我找了个由头,让另一位同事先回家了,免得被她发现我收钱。
夜里十一点多,外面下起了暴雨。
就在我以为要被放鸽子的时候,一个男人走进了护士站。
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,镜片上全是水珠,手里提着一个礼盒,还在往下滴水。
我问:「徐英丽的家属吧?」
他点点头,没吭声。
实不相瞒,这个人我是第一次见,不过只要钱给够,我并不在乎家属是真是假。
我把他领进单人病房,顺便看了一眼徐英丽的情况,呼吸平稳,一动不动,和往常一样。
我把垃圾桶清空,套了一个新塑料袋。
我提醒了一句「探视时间三十分钟」,然后离开病房,不打扰他们独处。
深夜探视,对病人的消耗很大,需要额外加餐。
徐英丽刚出 ICU 不久,肠胃功能还没恢复,打不了流食,只能靠营养液维系生命。
我回到护士站,发现装营养液的箱子空了,就去库房开了一箱新的。
拆封的时候,箱子里掉出一张纸片,上面标注着:生理盐水。
在我看清这四个字的瞬间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上了天灵盖。
一个月以来,我一直给徐英丽注射的都是生理盐水!
3
植物人不能自主进食,营养液里包含了人体必需的物质。
我看错了箱子,整整一个月的时间,徐英丽没有摄入一滴营养液,我给她注射的全部都是生理盐水。
可是,她是怎么活下来的?
按照正常情况,病人这么长时间没有营养,九条命都不够她死的。
可我刚刚去病房的时候,徐英丽明明还在呼吸,脸颊甚至还很红润。
我坐在护士站里胡思乱想,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:我没看错箱子,我给她注射的就是营养液……
好不容易捱过了半个小时,探视时间结束,我走向单人病房,想再确认一下徐英丽的情况。
可奇怪的是,我推了推房门,没推动。
考虑到病人随时可能会出现突发状况,所以医院病房的门是不能上锁的。
那就只有一种解释:
那个男人、徐英丽的家属,用什么东西把门堵上了。
4
「徐英丽家属?探视时间到了,把门打开。」
没人回应,我顾不上会打扰到其他病人,用力敲了几下房门。
男人终于在屋里说话了,「别限制时间了,我给你加点钱。」
有钱,当然是要赚的,但是他的举动太诡异,我不能为了赚外快,把饭碗丢了。
我说:「时间好商量,可是你得把门打开,这是医院规定。要是被人发现,我会被扣钱的。」
那个男人始终不愿意开门,跟我讨价还价,我说你要是再不开门,就别怪我叫保安上来。
他犹豫了半天,终于松口:「稍等,我收拾一下。」
门内传出OO@@的动静,大约五分钟后,他打开房门,递给我一个红包。
他说:「多给你包了一千块钱,门也开了,你别过来打扰我行吗?」
我收下红包,跟他说,我必须得进去检查一下,确认没问题之后,他想折腾到几点都行。
男人堵在门口,僵持了一会,看我执意要进去检查,十分不满地让出了一条路。
进病房之后,我立刻察觉到:徐英丽的身体被动过。
5
虽然男人重新盖好了被子,但是我仍旧能够看到,徐英丽的病号服上全是褶皱,明显是刚刚穿上的。
不仅如此,徐英丽的脸上出了不少汗,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腥味――是那种暧昧的气味。
家属想和患者做什么,我无权过问,只是因为错把生理盐水当成营养液的事,我必须确认徐英丽还活着。
只要不扯上人命,我就是安全的。
男人着急了,他问:「没什么问题吧?」
我点点头,刚要转身离开病房,忽然听到了滴滴答答的声音。
我循着声音看过去,发现是男人提过来的礼盒,放在床头柜上,盒子的边缘正在往下滴水。
可是,那些水是红色的,已经在地面上积了一滩。
那不是雨水!
就在我惊恐地意识到,礼盒滴下来的液体,很有可能是血的时候,那个男人从身后抓住了我的胳膊。
他的语气很生硬,「看够了就赶紧出去!」
我下意识地问了他一句,盒子里装了什么东西,问完了之后,我才猛然意识到,自己惹上事了。
那个男人没有回答,而是举起了右手,手里握着一个泛着寒光的物件。
那是一把手术刀。
6
男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,手术刀的刀刃极其锋利,哪怕就是轻轻一碰,也会皮开肉绽。
我不敢乱动,只能挺着脖子问他,「哥们,你这是什么意思?」
他说:「我都给你加钱了,你怎么还要多管闲事?」
「我是护士,照顾病人是我的工作……哥们,我看你也不是图财来的,你是不是跟患者有仇?她都已经是个植物人了,活着还不如死了,你犯不上为了杀她坐牢。」
他说:「医院门口有治安岗亭,在这杀人就是自投罗网,我又不是疯子。」
「那你图什么啊?」
我话刚说到一半,忽然想到――他有可能是医闹。
说不定,他认为徐英丽之所以会变成植物人,是因为医院出现了重大医疗事故。而他深夜出现在医院,还带着刀,显然不是准备讹钱……
他要报仇!
我赶紧解释:「哥们,你要是对患者的治疗情况不满,可以走法律途径。再说了,你要是想找人算账,也应该去找主刀大夫,我只是个护士。」
他冷笑一声,说:「我不伤人,我只是来取东西的,取完了就走。」
我很难相信他的话,我问:「取什么东西,能用得上手术刀?」
男人示意我往后退,等我站到床头,他一把掀起被子,露出徐英丽的身体。
徐英丽的腹部裸露在外面,在她惨白的皮肤上,多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。
7
男人比划着手术刀,说:「我只要她一个肾,你就在那儿好好站着,等我把肾取走,马上就离开这。如果你再耽误时间,这人就会失血过多――你不想自己的患者死掉吧?」
我说:「你把患者的肾割走了,我怎么跟医院交待啊?」
「植物人又不会说话,只要你自己不说出去,没人会知道。」
我哑口无言,看来这个男人早就把一切想好了:刚刚变成植物人的患者,各种器官还没有萎缩退化,再加上植物人没有反抗能力,简直就是天然的器官仓库。
尤其是徐英丽这种患者,住单人病房,还没有护工陪床,只要瞒过我这个护士,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取器官。
男人让我把礼盒递给他,里面装着摘取器官需要用到的手术器械,还有一个能够短时间存放器官的冰盒。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我完全想象不到,摘取一个肾,竟然这么简单。
男人手法娴熟,对血淋淋的伤口浑然不觉,我好几次差点吐出来,只能把头扭到一边。
很快,一颗新鲜的肾脏装进了冰盒。
男人三两下就把伤口缝好了,他说:「等我离开这,你赶紧给她输血,别让她死了。」
我当然满口答应,只要他不伤害我,想怎么着都行。
男人在裤兜里摸索了一阵,把所有能找到的现金都给了我。
他说:「我只拿器官,不杀人,所以你没必要报警,而且……你赚的也是黑心钱,如果报警了,你也得坐牢。」
我刚要反驳,只见他拿出手机,屏幕上显示着一个聊天群。
「别忘了我是怎么找到你的。」
他说得对,我确实没有报警的打算。
8
植物人,就是财富。
徐英丽年纪不算轻,但是保养得不错,容貌身材都说得过去。
在徐英丽住进单人病房之后,我把她的信息发到了网上的一个隐私群组。
只要一千块钱,任何男人都能以患者家属的名义,和徐英丽独处半个小时,想做什么都行。
每次把「客户」领进病房,我都会留下一个新的垃圾袋,等「客户」办完事,我就把垃圾袋里的东西销毁掉。
植物人没有意识,不会反抗,百依百顺,是绝佳的赚钱工具。
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我联系了二十多个「客户」,有的人会加时,有的人会给小费,算上今天接的这一单,我差不多赚了八万块。
这些钱,就是那个男人所说的「黑心钱」。
他仍旧举着手术刀,提醒我:「之后几天,都不要叫人来了,免得伤口开裂,被别人发现。」
得到我的保证后,男人开始清理现场。
他把所有工具都收进礼盒,用酒精湿巾擦去地面上的血迹,还喷了一些香水,掩盖住血腥味。
然后,他让我帮忙,两个人合力抬起徐英丽,撤下浸满血液的床单。
他说他会找个地方把床单烧掉,让我之后再找新床单换上。
可是,就在拿起床单的时候,一个密封袋掉了出来。
密封袋里装着的,是几根能量棒,和散碎糖果。
这个袋子原本藏在床下,只有徐英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,除了她以外,连我这个护士都不知道有这个密封袋。
所以,密封袋和里面的食物,只有可能是徐英丽的东西。
我和男人大眼瞪小眼――徐英丽是植物人,怎么可能自己动手吃东西呢?
9
「你平时都给她输营养液吗?」男人问道。
不得已,我把自己认错了营养液,给徐英丽输了一个月生理盐水的事,告诉了他。
「只有生理盐水的话,她不可能还活着,」男人说:「唯一合理的解释,就是她在吃床单下藏着的东西。」
「这不可能!她是医院确诊的植物人,没有任何行为能力,别说自己吃饭了,就连排泄都只能在床上解决。」
男人说:「你还不明白吗?确诊单也会出错,她不是植物人!」
怎么可能?他完全是在信口开河。
自从徐英丽住进来之后,我给她打点滴、接屎接尿,几乎每天夜里还有陌生男人在她身上摸爬滚打……
如果她不是植物人,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「她百分之百就是植物人!」
男人问:「那你怎么解释生理盐水,和藏在床下面的食品?」
我无言以对。
「很明显了,她是在装,根本就没有植物人这回事。」
「绝对不是!」我反驳道,「一个正常女性,在受到侵犯的时候,能装得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?根本不可能。」
「你错了,是有办法能做到的。比如注射高剂量的安定类药物,可以达到近似于植物人的状态,甚至在我摘取肾脏的时候,没有打麻药,她也依旧不会醒。」
听着男人侃侃而谈,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。
我每天都在照顾的植物人,竟然有可能是假的……
震惊之余,我对面前的男人生出了更多疑问。
为了逃跑却摔坏了腿,男人忽然温柔地煮起了骨汤喂她,看她全部喝完,才道:「这是那天与你相拥的男人的腿骨。」
「早知道姐姐喜欢野的,我就不用装这么久了。」声音带着点清气,是位少年。
我的眼睛被一块丝制布料覆住,只能在黑暗中分析自己的处境。
眼前的人吸了一口烟,烟雾萦绕在我脸上。
我闻到烟草气息,反而安心,抬起头去追随烟雾的来源处,却碰到一个湿热的嘴唇。
我愣住,刚想后退,却被一双手扣住后脑,退无可退。他的舌尖撬开我的牙齿,将一口烟渡进了我的嘴中,带着些许焦灼味,却也带着少年的清冽。
不得不说,这个吻毫无章法,满是青涩。
我想把身上人推开,那人却把我箍得更紧。
「简林,别闹了。」其实我早就认出了眼前的少年。他也终于起身,给了我喘息的机会。
微凉的手指绕到我的脑后,轻轻一挑就解开了布料缠绕的结。
我紧闭着眼,害怕眼前的光线会太强烈,却发现这个屋子没有窗户,只有一个散发着橘色昏暗灯光的小台灯。
简林站在我眼前,氤氲的光线也给他镀了一层光圈。他穿着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,为了营造不符合自身年龄的成熟感而将刘海梳了上去,又架上了一副金丝眼镜,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。
他就这样俯视着我,眼中满是戏谑。
我抬起手,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,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铁链锁住,脚踝和手腕的铁环里面还有绒布,保护着不让皮肤受伤。
我摇头笑了笑,道具准备得还挺齐全。
坐起身,我伸手拽住简林的领带,强迫他弯下腰与我平视,「简林,我可是你亲姐姐,你在玩什么把戏?」
他双手扶住床沿,撑着身子弯腰凝视着我,倏尔飞快在我脸颊啄了一下,露出了孩童恶作剧得逞般的笑,「姐姐,就是你现在所看到的把戏呀。」
我推开他,又牵连起一串清脆的碰撞声,「简林,这并不好玩,你快给我解开。」
他反倒是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,声音也变得有些异样,「是姐姐先不乖的,姐姐在酒吧里抱了别的男人。」他顺手勾起了我手上的铁链,「这是对姐姐的惩罚,以后不可以再抱别的男人了,姐姐只能抱我。」
我听得火大,抬起腿就要踢他,反而被他捉住脚踝,在脚背处轻吻一口,「姐姐乖,我先去公司了。」
我心里生起一股恶寒。
他却好像心情很好似的,已经起身向外走去。
开门的一瞬间,刺眼的光线落在我眼上,一时间叫我睁不开眼睛。门很快被关上,随